“罢了,既然淮南王这块硬骨头这么难啃,那我就只能用其他强硬手段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他。

    慕容雪听到他终于松口,心中顿时大大松了一口气,但表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

    只要不要再让她去接近淮南王,做那劳什子勾引的事就好!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靠近他!

    她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这也算伤得值了!

    秦淮听到关于慕容雪的传言,嘴角禁不住抽了抽。

    慕容雪倒是会往自己的身上揽功劳。

    他去寻了霍临尘,想要求证一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刚到门口,就听到云洛伊正在气急败坏地骂人。

    而骂人的对象,显然就是堂堂摄政王。

    “你可真是能耐了,撇开侍卫,让儿子陷入危险的境地!要是儿子真的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霍临尘竟然也有心虚气短的时候,那回话里明显就带上了心虚和讨好。

    “我都有分寸,不过区区一头野猪,伤不到我们。”

    云洛伊冷哼一声,“你要抖威风就自个儿抖去,别把我儿子带上。

    瞧瞧他回来时哭的那样子,眼睛都哭肿了!

    柏哥儿素来是大胆的孩子,那得是吓成什么样才能哭成那样!”

    “他那是……”霍临尘想说,那是被慕容雪的样子丑哭的。

    但他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不好这么在背后妄议别的女子的容貌,便顿住了。

    云洛伊见他语塞,便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更是没给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