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笑了笑,也没坚持。

    他开始继续品茶,似乎没有了继续开口的意思。

    兰清笳等来等去,都没等到他开口询问关于自己是药人的事。

    她自己先憋不住了,“你,就没有其他的想问我的吗?”

    秦淮放下茶盏,“你说药人的事吗?”

    兰清笳默默点头。

    “如果我说,我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你会怎样?”

    兰清笳脸上顿时露出错愕的神色。

    “是,是什么时候?”

    秦淮自然不可能把红衣供出来,他神色如常地把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最开始怀疑是在宰相府,阁楼里的那次。我中了药,而你和付明轩却都没事。

    直到后来发生了槐花粉事件,我从百香那里得知你也对槐花粉过敏,我便基本上明确了自己的猜测。”

    他说得轻描淡写,避重就轻,但兰清笳有着先入为主的想法,所以对此并没有半点怀疑。

    她甚至想,这世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以为自己的秘密瞒得很好,但却早就被人窥破。

    “我没有戳破,一来是尊重你,二来,也是希望你有一天能主动向我坦白。”

    他说着,抬起眸来看她,眼神平静,却又格外的幽深。

    “那样,至少说明,你对我是全身心的信任,而不是对我心生防备,觉得我也会像别人那样觊觎你的特殊体质。”

    兰清笳当即否认,“我,我没有防备你!”

    秦淮眸光定定望着她,“真的?一丝半点都没有?方才江星若说那番话的时候,你也没有不相信我?”

    兰清笳闻言,不禁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