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肖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是血遁之术,是狱族特有的一种遁术。”肖晨的声音平静而淡定,仿佛对这一切早已了如指掌。

    帝天言闻言,心中更是惊疑不定。他看向肖晨,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此辛苦才将他逼到这一步,结果却让他跑了,我们的兄弟岂不是白死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愤怒。

    肖晨微微摇头,冷笑道:“杀他一个怎么够?你以为我不允许,他能逃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霸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divclass="contentadv">“你……你有办法?”帝天言惊讶地看着肖晨,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肖晨点了点头,淡淡道:“你先回去吧,告诉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我要跟着这家伙,去找他的上级。只有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说完,肖晨的身影也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紧接着便原地消失了。

    “我……”帝天言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无力。

    他,身为龙丹境三重的大高手,在这片土地上已经算是顶尖的强者之一,但此刻,面对那狱族武者使用的诡异遁术,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他甚至连追踪的线索都找不到,更别说要抓住那狱族武者了。

    帝天言的心中充满了挫败感,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憋屈。他深知,如果肖晨不是他们的盟友,而是敌人,那么他们恐怕早就已经陷入了绝境。

    这种对未知的恐惧和无力感,让他不禁对肖晨的实力产生了更深的敬意。

    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帝天言返回了废弃工厂。与此同时,肖晨已经踏上了追踪狱族武者的道路。他紧紧跟随着那受了重伤的狱族武者的气息,一路来到了郊外的一处看似普通的民宅之中。

    肖晨站在民宅外,神念一扫,便感受到了民宅内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微微一笑,心中暗自赞叹:“看起来运气不错啊。”

    他清楚地感知到,这民宅之中至少有十多个狱族武者,而且每一个都是实力不俗的高手。然而,这些人在肖晨的眼中,却并没有太大的威胁。

    因为他们与肖晨之间的实力差距,简直就如同鸿沟一般巨大。

    肖晨是不息境的高手,他的境界比这些龙丹境的狱族武者高出整整十一个层次。

    这种差距,已经不仅仅是境界上的差距,更是实力上的碾压。在这些狱族武者眼中,肖晨或许就是一个无法逾越的神话般的存在。

    这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存在。

    在昏暗的民宅内,几个狱族武者正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刚回来的那名受伤的同伴身上。那名狱族武者衣衫褴褛,身上血迹斑斑,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你不是去杭城放毒了吗?怎么会伤成这样?”一个身材魁梧的狱族武者率先发问,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眼前的情况感到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