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孙申兰,他是孙家之人!”人群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此刻,众人才恍然记起。
大约两年之前,孙申兰曾登上过新闻,因涉嫌非法集资,掠夺了无数平州人的财富,引来网络上的一片谴责。
然而,那些指责不久便被一股无形之力压制,消失无踪。
反而,孙申兰作为杰出青年的报道,占据了各大媒体的头条。
旧事重提,本应受到制裁的他,此刻竟仍屹立于人群之中,再次挑衅着人们的良知底线。
人群不约而同地噤声。
绝对的力量,足以让任何异议之声消弭于无形。
就像两年前平州发生的那个荒唐事件,一切记忆犹新。
“怎……怎会想起老子?”
“一群蠢货,怎么不说话了?哈哈……”寂静的人群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唯有孙申兰放肆地大笑,他已经骑在众人头上,握着镰刀,收割着每个人的畏惧。
唯有彪子,他沉默地喘息着。
从一开始,他就对孙申兰心生不满,直觉告诉他此人非善类。
如今,彪子的直觉得到了验证。
孙申兰毫不犹豫地将恶徒、权贵的标签烙印在自己额头,甚至以此为荣,将耻辱当作骄傲。
这荒诞的颠倒,无人敢于反对。
即便是被唾沫溅到的年轻人,也只是默默地擦拭侮辱,不敢挺身而出扞卫本应属于每个人的尊严和权利。
“怎地,大块头,我看你不服气啊,你他……”
孙申兰听见彪子急促沉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