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丹顿的指针在表盘上平滑地跳动,看不出明显的停顿,时间也在一点一滴地流逝,就像是几年的时光在眨眼间一晃而过。

    既轻易地拥有了时间,更轻易地拥有了江诗丹顿的高桥凛人,现在正用汤匙搅拌着杯里被他喝了大半的咖啡。

    他现在挺急的。

    自己那番夹带了大篇私货的纯爱理论,威力好像有些大了,一下子沉默掉两个同事兼好友。

    ‘呃,,,至于吗!?’

    ‘黑泽也就算了,渡边你凑什么热闹!?’

    “咳!咳咳!”战术咳嗽了几下,高桥凛人宽慰着快要伤心悲哀到痛哭流涕的黑泽亮介。

    黑泽亮介再怎么说也27岁,是个靠谱的成熟男性,不再是上个月的毛头小子了,所以他面上很快地平静下来。

    “喂,渡边,渡边~!”

    跟之前去参加早乙女老师欢迎会的路上那样,渡边彻也又一次地走神了,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叫醒他的是高桥。

    “在想什么?喊你好多遍才注意到。”

    “……也没什么,想起来一些大学时期高兴的事。”

    “高兴的事?”

    “笨啊,还能是什么?像渡边这样的妻控,肯定是在想和他的新婚妻子在大学时不为外人所知晓的幸福甜蜜的过去啦!”

    “原来如此,不愧是高桥,分析得就是头头是道。”黑泽点头,羡慕的话他已经说够了,现在他不仅觉得咖啡苦,还酸。

    渡边显然不想再将话题引到他和纪子的身上,主动开口说了别的话,他用眼神示意着高桥。

    后者会意,靠在椅子上摸着手表问:“大家最近有什么烦恼吗?如果有,请尽快说出口,我们今天跟女子组那边学着办茶话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黑泽亮介果然不说话了,便轮到渡边彻也出场打配合:“我倒是有件琢磨不定的事,年级主任要我去做一个社团的指导老师,我想选择做大社团的分管老师,但不知道该选哪个。”

    “啊?就这还需要来问我们?茶话会指定要说家庭或者感情方面的问题啊!”

    “……我家庭和谐,婚姻幸福美满。”渡边彻也顿了一下才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