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挣脱了苏婉的手,躲到了赵山河身后,小眼珠子在苏娟和苏娇身上打转,气鼓鼓的。

    苏婉脸上一阵尴尬道:“这孩子有点认生……”

    “没事,龙生龙凤生凤,这事儿也不能怪孩子,谁叫他爹是个二混子呢!”苏娟讥讽道,还故意把手上的金镯子亮了出来。

    赵山河见状,拉住了苏婉的手举了起来:“媳妇儿,我感觉我给你买的金镯子还是太小了点,过几天再给你换个大的。”

    苏婉手上明晃晃老粗的金镯子格外显眼,可比苏娟手上的金镯子大了两圈不止。

    只见苏娟和苏娇两姐妹一脸震惊。

    这些年苏婉和赵山河过的是什么日子,她们不是不知道。

    一个多月前苏婉还带着孩子回娘家借钱,被二婶子赶了出来,短短一个月,就带上了金镯子,这事儿蹊跷。

    苏娟见自己落了下风,阴沉着脸。

    “姐,她哪来的钱买的金镯子啊?”苏娇小声的说道,一脸的不服气。

    “保不齐是从哪偷来的,啧啧,偷来的首饰也敢带,是真不怕蹲笆篱子啊!”苏娟扬起了下巴,满脸的讥讽。

    苏娇也紧接着道:“这偷了家具厂公家的东西被开除才多久啊,就又不长记性,连金子都敢偷,赵山河,你胆子还真够大的啊!”

    苏娇趾高气昂的指着赵山河,弄得赵山河顿时就火冒三丈,把受了委屈的苏婉护在身后。

    “山河,别冲动。”

    苏婉知道赵山河的脾气,要阻拦,却丝毫撼动不了眼前如大山的男人。

    只见,赵山河的眼神落到了苏娟身上,嗤鼻一笑道:“我记得我大姐夫在家具厂偷吃回扣,你猜我要是把这事儿在家具厂里一传,他会不会也被开除?”

    随后,他的眼神又落到了苏娇身上道:“二姐夫在东北的矿上工作,一年到头也回家不了两次,怕是早就在东北又娶了一房小老婆了,有名无实的婚姻,二姐你过得挺滋润啊!”

    “你!”苏娇敢怒不言,因为赵山河说的句句属实。

    她男人那个杀千刀的确实在东北的矿上弄了个狐狸精,还搞大了肚子,嚷嚷着年底回来就要和她离婚。

    可这事儿没人知道啊,赵山河这个杂碎是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