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害羞的推开了赵山河。

    她十八岁就跟了赵山河。

    赵山河是她第一个男人,男女之事还都是赵山河教的,没结婚之前,她就是一张纯白的纸。

    赵山河一想起结婚那天晚上,完事之后,自己怀里搂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跟个受了欺负小猫似得女人。

    那感觉,至今回味无穷啊!

    ……

    早晨,赵山河还趴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睡着,苏婉下床穿了拖地去开门通风。

    谁知道刚一开门,偌大的一只死耗子挂在门梁下,还滴着血,吓得她喊了出来。

    赵山河被惊醒了,迷瞪的睁开眼,瞧着苏婉脸被吓得惨白,赶忙起身查看情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啥人了?”苏婉瞧着赵山河。

    赵山河晃的想起了昨天在小卖店生的那桩事儿,脸色沉了下来。

    “应该是方梅干的,昨天我到小卖店买东西,她看着我出手阔,嘴里阴阳怪气的,我气急了,把她当年偷汉子的事儿拿出来说,这娘们怕是记恨上了,故意拿这死耗子恶心咱们的!”

    赵山河笃定是方梅干的,这种损招,就只有她这娘们能干出来。

    说完,他穿好鞋,开了门就往外去。

    苏婉本想劝几句,没等开口,他就走没影了。

    赵山河租的房子和方梅家隔了两户人家。

    门口,赵山河敲了敲门。

    “谁啊,大清早的叫门!”方梅不耐烦的说道。

    “少废话,赶紧开门,否则我踹了啊!”赵山河没时间耗,对着锁着的木板门哐哐就是两脚。

    “有能耐你就踹,到时候我告你个私闯民宅,还让你去蹲笆篱子!”方梅在门里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