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一脸钦佩的看着赵山河。

    太踏马爽了。

    爽的都要喷了!

    把他压抑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不过杨春赫手里资源不少,把他骂了,那就相当于堵死了一条林荫大道

    再者盛远和红明罐头厂那边,以杨春赫睚眦必报的个性,肯定会火上浇油的再来一番挑拨。

    不过怼爽了就够了!

    被人骑,和骑人,那可是两个概念。

    “很好!”杨春赫咬着牙,“你这是硬要往里通啊,明摆着要和我作对,你就不怕?”

    掏出根烟点上,赵山河淡然的说道:“怕什么?怕你还是怕市企办?我要是畏首畏尾的什么都怕,还能赤手空拳的拼到现在嘛,你想要我跪下来给你磕头,那还不如直接把我塞回娘胎!”

    亲亲嘴,抱抱腿,跟哥好,哥给你一夜温柔。

    不好,那就踏马的少浪费时间,穿上裤衩子走人,哥的这点雨露也不是谁都给的。

    一股子刀鱼味,谁踏马爱舔啊!

    “你有种!”杨春赫道,“以后在南城,夹着尾巴做人吧,我绝不会让你的路走顺通的。”

    说完,他又看向了陈龙,“陈副厂长,上错了船,小心掉到水里永远爬不上来,别怪我和你撕破脸,以后你们罐头厂在我这就把路封死了,好之为之吧。”

    陈龙叹了口气,“杨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都是没法子的事情,你也见谅吧,别说什么上错了船,按照罐头厂前段时间的效益,也熬不了多长时间,能有路走,我们罐头厂自然是要探探的,总不能?等着罐头厂把骨头架子都熬干了吧。”

    他不是什么正义凛然的好人,在罐头厂这么些年,早就被罐头厂这浑水给泡透了。

    他知道,跟着杨春赫,得到的利益不会比跟着赵山河多。

    在谁手里都是枚棋子,那何不如做最重要的那一颗。

    与其到了杨春赫手里落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还不如乖乖奉承好赵山河,帮他把路走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