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钱不钱的无所谓,我以维护世界和平为己任,如此格局,如此胸怀,怎么可能会被区区金钱所困扰。也正因为如此,我也不会计较那个人原来是什么样的身份,只要他肯为和谐社会出一份力,那我都要拉拢团结,成为我的助力。”

    我都如此慷慨激昂了,彭大友竟然还过来摸我的额头,“你没病吧?是不是被打坏了脑子?谁干的?我帮你报仇!”

    “去你大爷的!”

    这混蛋就会捣乱,干不出一点有用的事儿,不过他对乔三郎很有兴趣,问长问短,问东问西,都快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遍。这也挺好,我就把乔三郎交给他了,拉着老大说正事。

    当他们得知连漂亮国也要非留下我不可之时,做出了立刻回国的决定。我不同意,“我来见你们只是打声招呼,顺便把人带过来给你们,然后就回漂亮国的基地。我一定要在全世界面前揭露他们的丑恶行径。”

    到何小兰摸我额头了,“你没事吧?别那么天真好不好?你觉得你说的话他们都一定会发布吗?你看国内的小视频都知道了,为了博眼球经常都是掐头去尾,何况他们都带着政治目的,更不可能发布任何对他们不利的视频。”

    “哦,还可以这样?”

    我是看视频,但不会剪视频,不知道还能这么玩,如此说来,好像的确太天真的。还不如自己录制一段视频网上发呢,不过那样的话,人家会不会把我当成神经病?仔细想想,还是从长计议好了。于是我同意回国,还想请何小兰炼制药物,给土肥圆和乔三郎戒断药瘾。

    她无奈指着土肥圆说:“抱歉,我无能为力。你看到胖子了吗?现在都瘦了,那可不是我们虐待他,而是没有继续吃药的缘故,他每天都觉得很难受,而且抗击打能力大不如前了。前几天摔了一跤,膝盖都破了皮。我看他这两天应该也快忍不住了,如果你没有很好的办法解决,还是放他离开吧。”

    胖子还是胖子,只是没那么圆润罢了。我问他还能坚持多久,他的情绪一下就崩溃了,抓着我说哭诉,“魏桑,我坚持不住了!你给我喝一口你的血吧,他们说你的血就是解药。”

    我被他吓了一跳,想挣脱开而不能,胖子这个时候的力气大很,我完全不是对手。于是赶紧解释,“我不是早就澄清过了吗?我那些不是解药,是那个水鬼胡说八道的!”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呢?魏桑,求求你就试一下吧,几十毫升血对你有没有什么影响!”

    “怎么没有影响?前两天我差点被抽干了,你看看我的嘴唇,惨白惨白的,不信你问蒂艾斯,问乔三郎也行,他们都可以做证。”

    土匪圆就跟毒瘾犯了一样,根本听不清我说什么,盯着我的嘴一刻也不放松,突然就扑上来要咬我的嘴。

    我本能向后一仰,虽然躲过了他那要命一啃,但躲不过他的头锤。我的下巴被顶到,然后咬了自己舌头一口,顿时感觉舌头酸麻,还带着血腥味。

    何小兰眼疾手快,抓着土肥圆的肩膀往后拽,可她同样也拽不动死胖子。最后一脚踹在我胸口上,身上的衣服终于承受不了拉扯力,被撕下来两大块布。

    这时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七手八脚拉住死胖子。只有乔三郎过来扶我,还关切的问我有没有事。

    我感觉有事,胸闷得喘不上气来,我都想撞死一头晕倒在地上,让何小兰给我做人工呼吸作为赔偿。但是看乔三郎那么关心我,真担心他先下的嘴,所以还是算了吧。

    在他的搀扶下,我按着胸口站起身来,往旁边一啐,吐了一大滩带着血沫的口水。看到土肥圆被制服,我撸起袖子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手下。没想到他还发狂了,跟头野猪似的嚎叫,脸红脖子粗的想要冲过来。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