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解释很无力,他就认定这是我的杰作,梁子就这样结下了。他也不追究到底是谁把花盆弄掉下来,一等我来到他面前,就直接抓着我的衣领拽上了车。我挣扎着要出去,可车门已经多了一个无形的屏障,根本就出不去。彭大友想来救我也是有心无力,他都已经退到医院门口里去了。

    就算不是一个部门的,好歹也算一个系统,就这样暴力抓人真的很过分。我就不信他还能敢做出更出格的事,于是大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男的听了生气,攥着拳头要揍我。女的把他拦住,轻描淡写的说:“我们是兄妹,都是国家异能局的。我们收到情报你被日本人注射的清除剂,所以上级领导要把你带回去检查并获得第一手资料。希望你配合,不要再无理取闹,否则我们有权对你不客气。”

    “你早说呀,为什么不早说?你把证件亮出来好好说话,我可不就跟你们走了嘛!这也是为国家做贡献的事,有必要像他那样板着脸?我们不是敌人,而是同志,对待同志应该要拿出夏天般的热情。”

    她显然没把我当回事,冷淡了回了一句:“那大不溜同志,请你坐好,我们要出发了。”

    这种情况还是勉强可以沟通一下的,可后面我再怎么说话,俩人都不怎么都不肯理我。我猜自己在他们眼里啥也不是,和普通人一样。但是他们也不想想,我在和敌人拼命的时候,他们在哪?我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时候,他们又在哪?

    现在又准备把我带回去研究,一句好话都不说,一句安慰都没有,这让我怎么吞得下这口气。我拿他们没有办法,难道我还不会告状,等到了地方我一定要跟他们的领导反映,别让他们不痛快那么一会儿。

    我还以为很快就能实现告状的愿望,结果我们只是来到了机场。这个机场既不用买票,也不用安检,跑道上停的都是战斗机。我还以为有幸能做一次战斗机,这个只是被带上了一架小型运输机,跟着乱七八糟的物资堆放在机舱里。

    他们不用如此难受,因为人家就是飞行员,这让我挺羡慕的,这种才是真正的特工,十八般武艺无所不通,哪像我们中心一样,只会整天上班摸鱼。

    于是我对他们的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又过去和他们搭讪。

    “咳,你们异能局是不是都会做特殊培训的?瞧你们真厉害,年纪轻轻的竟然会开飞机。”

    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没搭理我,或者是因为带着耳机没听到吧。我又继续说:“对了,还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呢?我叫魏东,代号大不溜。”

    女的终于转过头来,还是面无表情,“按照规定你是不能说真名出来的,你已经违反组织纪律了。我叫麂子,他叫白泽。”

    男的有些不高兴,“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等回到局里交人就完事了,谁还能见得着谁?”

    我习惯了他的无礼,喃喃道:“几子,白则?奇怪了,你们兄妹怎么不是一个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