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严重,但我不在意,我只当是和一群神经病在玩。我也想知道后面的培训内容,于是发了天打五雷轰的实验。但她不满意,说什么事实证明,城市里避雷针太多,只要我不离开城市,就不会有事。

    想骗我说出门被车撞死,没门!我琢磨了一下,说生儿子没屁眼。一来我喜欢女儿,二来科技发达,没屁眼就是拉一刀的事。她又说要报应在我身上,不能祸及子孙后代。

    又不是她后代,真是多管闲事。我也烦了,发了毒誓,“如果我把非人类研究中心的事透露出去,我就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生不如死!”

    这会她满意的让我过关了,但我不满意了,脑子有坑才会发这样的毒誓,而我明显不是,那为什么我会那么做呢?红桃Q给了我答案。

    非人类研究中心,是非人类,就是我们,研究,是我们去研究,中心就是中心。

    我想提问,她不给,让我听着就行,我竟然乖乖答应,今天活成了另一个自己,匪夷所思。

    对外宣称社会保密局,有相关证件,有合法钢印,我们都是有正式身份的人。

    这次我连提问的念头都没有,我已经无力吐槽自己,没有了求知的欲望,只会成为别人的提线木偶。

    中心已经给我鉴定完毕,我就是扫把星乌鸦嘴,所以给我代号达不溜,就是乌的首写拼音。

    上班朝九晚五,没有特殊任务时,就在中心里待着,月薪一万,按国家规定假期休息。有任务时,不管白天黑夜,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必须随叫随到。

    佩戴专用手机,不能转借他人,不能故意损坏,不能上网,不能聊天。发了一台诺基亚3310之后,培训完毕。

    我仔细消化内容,果然是一群神经病啊。我突然觉得其中莫名其妙,漏洞百出。想找她探讨一番,人不见了。不仅是她,很多人都不见了

    我问仅存的一位同事,“人呢?”

    “看新同事测试去了。”

    “除了我还有谁?”

    “彭大友啊,你不认识?”

    我真的不想认识他,就不会莫名其妙的被抓到这里。谁认识谁倒霉,按照他的履历,我应该算是有着完美结局的人。他们竟然还去看他做测试,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吗?

    等了好久,也没见有人回来,我不耐烦的想到,这帮人是死了还是咋滴,什么破实验看那么久?

    经同事指引,我来到实验室,发现地上桌上扑到一片,包括彭大友自己。

    我心中咯噔一下,只是随便想想而已,请大家不要当真好吧。这时我也觉得头晕目,扑通一声也摔在了地上。天煞孤星不是吹的,战斗力杠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