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的天空并不是一如既往的暗红、不详,白天也如外界般拥有湛蓝天空,只不过当夜晚降临时才是真实的魔界,血红的月亮,暗红的天空,一切杀戮与罪恶仿佛都被允许。

    这里以强为尊,战败的王子魔角破裂,不复以往光华夺目,上任魔王魔后狼狈逃往外界,新的魔界之主实力超群,所过之处众魔瑟瑟发抖,匍匐在地。

    战败魔王最为宠爱的儿子名叫薛霁,一双巴掌大的撒旦形魔角由粗到细,形状优美,此时被一只沾着血迹的手拽住,露出那张瑰逸的面庞,薛霁双眼血红一片,呼吸沉重,眼前出现高大的模糊影子,一只手在即将抚上他唇之时,闪着妖邪之光的匕首直逼敌人心口,显然,他失败了,一击不成并不气馁,他目的不在此,趁敌人停滞的刹那,已逃出几里远,正当薛霁松口气时,眼前又出现了那人的影子。

    一年已过,五界下起了大雨,今天正是竹醉日,俗称雨节,人界、仙界、魔界、妖界、冥界皆懈怠松散,瓢泼大雨自窗旁传来水汽,闻之沁人心脾。

    红纱内有两人纠缠,身下人肚皮鼓起,皮肉雪白,被干地泛起浪花,薛霁一手捧着肚皮,另一只手抓着男人垂下的发丝,双腿无力地被掰开承受。

    “席枕鸿.... ,慢、慢点。”

    熟红的肉逼夹着一根粗长肉棒吸得啧啧作响,射过的玉茎微硬着摇摆,魔王头上的角更大更长,比之薛霁的角蜿蜒了些许,暗红尊贵,在一年的温养中薛霁的角已不在破裂,剩下的几丝裂痕只是时间问题。

    两人换了个姿势,席枕鸿双手环抱孕夫臃肿的腰肢,把着孕夫软滑的腿去吻薛霁有裂纹的角,手指碾着奶头,淌了一手,湿漉芳香,雨还在下,两条红舌在空中纠缠,隐没在唇齿之前,薛霁被吻地眼尾绯红湿润,鼻尖发红。

    凶器在逼肉里翻搅出水声,过多的精液从缝隙中挤出来,子宫口不堪攻击地露出小口,龟头浅显地磨了磨并未进去,舌头吮美人的下巴和耳垂,在穴肉绞紧之时释放出来。

    两人发丝摩挲着,温存片刻后天赋异禀的肉棒从巢穴中滑出,没了堵塞之物体内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男人嘬了几口奶子,终于放过即将临盆的美人,披上黑袍出了宫殿。

    薛霁在男人走后不久睁开双眼,手腕上自出生就携带着的一枚精巧铃铛无声自动,体内的魔力恢复三层,趁此机会披上黑袍唰地冲出魔宫往界线逃去,雨水打湿了单薄的衣物,自两人翻滚之时就隐隐作痛的肚子此时更是变本加厉地疼,肚皮上不时凸起,薛霁摸了摸穴口,大量的羊水涌出,青筋在毫无血色的脖颈和手背上凸起,狠了狠心,那枚铃铛钻进穴道变大堵住子宫口,雨水冲淡了他的味道,终于,他冲出魔界来到了修仙界,这下,五界之外失去了他的行踪,也不怕被男人找到了。

    灵雾山因常年有雾,自远处看去隐隐绰绰,神秘非常,却又不似名字般无害,相反,许多人进去后迷失在山林之中,被不知其名的灵兽叼去啃食,终其一生也出不去。

    大雨冲散了些许雾气,发红的魔眼破开迷雾,跌跌撞撞地朝深处走去,一涟漪四起的湖泊四周生长花草,在雨水浇打下也美丽可爱挺立着不受大雨影响,探查一番并无危险后,薛霁跳入水中倚靠着巨石,铃铛重回手腕上,血液自下体冲出,肚皮逐渐下瘪,尖叫响起,十指在石头抓出了道道血痕,紧随其后的是响亮的婴儿啼哭,男婴被放在草丛上,压塌了花丛,闻到母亲的味道后紧靠着不一会儿就收声了,脐带被划破落入水中,体内的胎盘也沉入水底。

    ……..

    孟青岩已入渡劫期,此番来到灵雾山正是为从大承期突破至渡劫期,今天是他出关第一天,四周灵气有异,青云剑发出嗡鸣,朝湖边走去,竟看到一女子昏倒在岸,仅着黑色亵衣,下身还泡在水中,咿呀的婴孩声响起,一只小手握着母亲的发丝叫唤着。

    孟青岩用剑尖挑开女子面颊上附着的发丝,几息后抱起虚弱的女子和健康的婴儿朝洞府走去,婴儿趴在母亲怀里,两双眼对视上,孟青岩移开眼,单薄的衣物勾勒出曼妙的身躯,他不敢乱看,手臂僵直地把人放在玉床上,又拿出往日不用的金丝被褥铺好,坐在凳子上打坐,神识外放,一想起女子躺在他睡过的床上不由面皮发烫。

    此处洞府选址极好,大量灵气聚在此处,若是辅助玉床修炼可谓一日千里,好一处洞天福地。

    薛霁于傍晚日落时醒来,霞光透过雾气泄露几分,钝痛的腹部已恢复如初,旁边的婴孩不哭不闹,嘬着手指瞧着他,瞥见不远处有一修仙人打坐,灵气磅礴干净,他垂首抱起孩子,拉开衣襟掏出乳首喂给孩子,孩子的名字已然起好,薛霁用手指点了点双颊鼓起的婴孩,唤他“薛熠”,婴儿似乎听懂母亲在唤他,咬着奶头咯咯笑着。

    神识遍布洞府,孟青岩不知为何未作声,在看到两母子睡下后出了洞府在月华之下静坐。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