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昏暗的光线交叠着不绝于耳的cH0U送声。

    江茴整个人趴在床上,陷进柔软的床榻中,不着寸缕,白炽灯的光打在她柔软的腰身。

    她被吴胤远钳着,从后进入,狠狠顶弄。

    这样的姿势被进入得更深,她被过于猛烈的撞击冲向前,又被吴胤远抓着腰拖回到原位。

    吴胤远手掌上的厚茧m0着她的腰侧,yaNju则碾磨着她的xia0x。

    吴胤远的持久力惊人,一b0b0的冲击,江茴早已溃不成军,泪水和津Ye混杂着蹭到枕头上。

    而江茴去世母亲的小张照片就摆在桌上,这张照片正对着的床上,她名义上的丈夫正在Cg着她唯一的nV儿。

    母亲一连去世的几天,江茴和吴胤远日日夜夜的za。

    江茴的脑部后遗症让她无法清晰记得母亲去世自己是否流泪,也忘掉了当时的心情,只记得下身的酸痛。

    吴溯那几天在学校上课,家中只剩下两个人。

    于是在白天的时候,江茴被吴胤远带到屋子的各处,以各种姿势进入,晚上他们又回到这紧闭的房间里继续。

    江茴反复的昏厥,又醒过来,身T被一次次送上云端,又骤然跌落,感觉自己像是过度使用的容器。

    吴胤远向来不会手下留情,有多少yu就发泄多少,全凭自己喜好,放肆而疯狂的全部倾注在她的身上,又带着难以抚平的暴戾和不安,像是透过她追念着什么......

    无一例外,他都要S在她身T里,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戴套。

    最后一次,吴胤远怒吼着发泄出来,喘着气附在江茴耳边。

    "江茴,妈妈明天下葬,让弟弟带你去看看她吧。"

    郊外,墓地。

    今天是母亲下葬的日子。

    “姐姐,我们到了。”吴溯从驾驶位上下来,打开车门,拍了拍睡着的江茴。

    吴胤远自然是没有来的,只有吴溯和江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