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他们二人如今身在何处?”

    瀛天摇头:“这倒是不知,我固守于一宅之间,不常出去,他们当年也只是在我这里短暂的养过一段时间的伤,顺带避避风头,伤好之后便各自离开,我亦不曾多问。”

    “好吧!”楚戈虽然有些失望,却也知道急不来。

    瀛天轻轻的叹了口气:“其实你与其来问我,倒不如去问问那只狐狸,当年你出事之后他一怒之下险些将八大门派给灭了,期间内情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狐狸?师兄?

    他当年……这么疯的吗?

    楚戈有点傻眼,她又想起了那天那个充满了珍重怜惜的拥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给忽略了!

    “这两个小家伙先丢在你这里待两天,过几天我再来领走!”

    瀛天浑不在意摆手:“随便!”

    裴谦见楚戈要走,连忙叫住她:“姐,我爹他……”

    楚戈抱着手臂扭头看他:“你爹他正带着人满世界的找你俩呢!”

    “其实你心里隐隐约约也是有怀疑的吧?”

    裴谦抿了抿唇,点了头:“我之前只是觉得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倒也没有深想,直到今日我才能够确定他的确有问题!”

    他摸了摸自己还在隐隐泛疼的胸口,眸光晦涩:“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如今……变得有些六亲不认了!”

    “接着!”楚戈随手丢了两个玉瓶给他:“这里面的丹药一日一粒,你身上的伤三天就能痊愈,至于你妹妹的病,等我下次来的时候再说!”

    楚戈话音一落人便原地消失不见。

    裴谦转身坐回了台阶上,两只手拄着下巴:“瀛天前辈,你说我爹到底怎么了?是被人控制了吗?”

    瀛天怅然的看着天上盘旋的乌鸦:“知道血咒吗?”

    “不知道,血咒是什么?”裴谦从未听说过这些。

    瀛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仰头倒在身下的石板上:“血咒啊,简单来说就是将两个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人强行绑定在一起,两个人同生共死,感同身受,只要控制住其中的一方,另一方便绝对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