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的姿势,暧昧的话语,他最想要的东西由他最爱的人递上来,代价是一把刀尖指向自己亲生母亲的锋利匕首。

    “我想。”他抱紧了方娘,手也顺着斜领的衣襟探进去。

    “我想嫁给方娘,只要能嫁给方娘,月儿做什么都愿意。”他急着表忠心,像沙漠里的旅人紧紧捧着最后一口水。

    “真的吗?”他答应的太快,方知有担心他是一时上头,没有考虑清楚,她要讨回的可不是什么所谓的公道,而是姜文欠下的性命。

    “真的,月儿发誓,要是月儿背叛了方娘,不得好···唔。”

    她捂住了手疾眼快捂住他的嘴,在面颊印下一个吻“好月儿,我相信你。”

    姜月白紧追着她的唇贴上去,两条灵活的小鱼纠缠,贴近,银色的丝线在唇边断裂滑下。

    方知有喘了几口气“这样不行,月儿,还是再拿床被子出来吧,你受伤了,要好好休息。”

    “可是,没有多余的被子了。”他想也不想就开口拒绝,好不容易让她留下陪自己,怎么可以分被而睡。

    明知他说的是谎话,方知有也不忍心拆穿,想了又想,她披上衣服爬起来,找花戎开药去了。

    若是今夜能忍得住也就算了,若是忍不住,起码不要让他再喝这些伤身的药,他本就受伤了。

    “长好。”姜月白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他受了伤要是硬跟,方娘肯定要生气的,只能让长好去了。

    不一会儿,花戎煎了药送进来,大概也是第一次开女子喝的避子药,待方知有喝完后,她又给号了一遍脉才带着空碗离开。

    姜月白看的眉心一跳,直觉不好,假借更衣把长好叫到一边。

    “花戎开的是什么药?我不是让你跟着吗?”他语气急促。

    长好用一种欣慰极了的声音说“方大人让花大夫给她开女子喝的避子汤。”

    他果然没看错方大人,殿下虽然一遇到意中人脑子就好像缺了一半一样,但是眼光意外的好,这样也好,也好。

    “她开了?本宫让你跟过去,你就干看着她开?”姜月白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方娘怎么能喝那种药,要喝也是他喝!

    “没有,方大人走了以后,花大夫换成了补身子的药,她说方大人最近太过操劳。”长好老老实实答。

    姜月白提起来的心一下就放了下来,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