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见了瞪大眼睛,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的出手触摸。

    好一会回过神来,才慌张道:

    “奴……奴……还要去做饭,老爷还没吃饭呢。”。

    “饿着他!别理他这个老糊涂。”崔渔嗤笑一声。

    二人在屋子里睡去,虞回到自家床榻,崔渔一个人看着头顶帐篷,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半响才坚定的咬牙切齿道:“我没错!再来一次,我也要将那些贱民都杀光。那些人顶着项家压力,依旧敢出面求情,交情肯定是不错。万一日后脑袋抽筋,想要为王涛报仇,我如何防备?我防备的了,虞防备不了!父母也防备不了!”

    “我可没有重新来过的本钱,有的错误一旦犯下,就再也没有机会弥补,既然如此索性不如斩草除根。”

    一双眼睛看向窗外,崔渔心中暗自喃昵:“本来你们与我是没有仇的,咱们之间是没有因果的。但是当你们站在王家那边,替王涛求情,咱们就有阵营、有因果了。若你们能变成鬼,只管找我复仇。”

    此时院子外一道声响,小妹与小弟,以及母亲自项家做工回来,小妹与小弟的笑声响彻整个院子。

    “怎么了?摆着一张臭脸?崔渔回来了没有?”崔母自门外走来。

    “别提那个畜生,快去给我做饭,老子都要饿死了!”崔老虎没好气的骂了句:“你今个这么这么晚才回来?”

    “怎么这么大火气,那个招你惹你了?”崔母不满的抱怨了句。

    “你还敢问,还不是你生的那个孽障。”一边说着崔老虎起身就朝着身旁崔母打去。

    “你打我做甚?你疯了?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崔母惊叫,来回乱窜。

    “叫你生下那孽障,老子捶死你。”崔老虎破口大骂,满院追逐。

    “大伯,您快住手,怎么拿伯母撒气。”杨二郎的声音响起。

    “你别拦我,得罪了陈家,早晚都要死,还不如叫我将她们打死,死了痛快。”一边说着,对旁边的崔鲤与崔闾也开始动手,一时间满院哭声。

    崔渔自床上坐起,踌躇了片刻后,终究是没有走出去,只是安静的躺了下来。

    很快院子里哭声与喝骂停止,只剩下崔老虎骂骂咧咧的声音。

    院子里很快陷入了宁静,崔渔坐在屋子里,透过窗纸能看到,院子里的崔老虎一个人站在明月下,呆呆的站在月光下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