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虽然强大,但这里是大赵国,而斜月道观在大赵国内也是根基深厚,除了大赵朝廷之外还没怕过谁。

    当然了如果项禽受不了斜月观的惩戒可以离开,斜月道观也不会扣着不放,但是项禽想要接触赵公主的事情怕是要泡汤了。

    根据斜月道观内密探传来的消息,项禽在楚国内可是还有几位兄弟虎视眈眈,等着争夺王位继承权呢,现在的项禽迫切需要寻找一个强大的助力,而赵国就是项禽的目标。

    赵初颜的小筑内,赵初颜身前摊开真龙图,正在对着真龙图观想修炼,忽然屋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小侍女的声音有些急切:“公主,您叫奴婢关注那个崔渔的消息,刚刚有消息传来,项禽去找崔渔的麻烦,将崔渔全身的骨头都打断了,现在崔渔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已经命悬一线,听人说崔渔就快要不行了。”

    “什么!!!”赵初颜闻言大惊,猛然站起身,迅速将真龙图卷起,推开门走了出去:“你所言可是真的?可曾亲自查验过?”

    “此事绝对差不了,我已经向当日值守的弟子求证过了。”小侍女声音中满是严肃。

    “项禽!!!”赵初颜闻言顿时面色难看了下来:“他现在在哪里?”

    “被长老惩罚挖矿去了!”小侍女道。

    赵初颜一路急行,来到了崔渔的住所,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崔渔,以及一旁愁眉苦脸的二位长老。

    赵初颜直接上前亲自动手查验,待确认崔渔身上的伤势后,不由得咬着牙齿道:“好狠辣的手段,这是想要将他给活生生的折磨死啊!”

    “公主莫要担忧,老夫已经给他用了宝药,大概三日就可以下地行走了,今晚应该就可以醒来。”徐长老开口道了句。

    “那就好,还请长老用些好药,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和我说,千万不可叫他留下病根。”赵初颜对着徐长老叮嘱一句,然后气冲冲的往外走:“我去找那项禽算账,在我大赵国的地盘上,岂容他如此嚣张?”

    后山某座矿场内

    项禽愁眉苦脸骂骂咧咧的正在搬运矿石,忽然一阵破空声响,却见大赵国公主赵初颜御空而来:“项禽!”

    赵初颜身形犹如柳絮,轻飘飘的落在岩石上,一双眼睛怒视着项禽,目光中充满了怒火。

    见到赵初颜,项禽顿时大喜过望,连忙开口道:“初颜,你是来看我的吗?我是被冤枉的,你快替我去和诸位长老解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被冤枉的?难道崔渔将自家砸的筋断骨折命悬一线来冤枉你?”赵初颜声音冰冷,下一刻袖子里两条素白色的匹练飞出,直接向着项禽席卷了过去。

    “初颜,你这是做什么?就连你也不相信我?本王是何等身份,犯得上为了一个奴隶撒谎?”项禽看着飞来的流云水袖顿时一慌,连忙化作金身抵挡。

    只是那流云水袖本来就是至柔之物,其上又有太上九转阳神诀带来的寒气加持,正好克制其金身。再加上项禽并不敢真的和赵初颜动手,免得真的激怒这大赵国公主,叫自己的婚事泡汤,只能苦苦哀求。

    崔渔的宿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