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呢。”

    是老爷子来了,陈江河赶紧爬起身,才多长时间竟然感觉浑身瘫软。

    “您来了。”他赶紧照例给沏上茶水。

    老爷子摆了摆手,此时也是眼角潮湿。

    待看到伍相和陈江河的样子,也明白,事情已经发生了。

    “老爷子,我有罪……”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被老爷子抬手打断。

    “天灾人祸,自有之。

    只是这回,咱们却是要亲历了。

    小子,这是我们这代人该挑起的担子,本来就跟你没关系。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有些事,就让我们这些人来做吧!”

    接下来几天,进出仓库的载重车又多了起来。

    陈江河也从三天放一回粮,变成一天打一圈,愣是把日子过成单曲循环。

    后来他才知道,伍相已经把全国的载重车几乎都调过来运粮。

    一开始人歇车不歇,日夜连轴转,到后来会开车的司机不够了,就俩人不下车,轮换着开。

    这场要了无数人性命的灾难造成的影响,终于逐渐缓和下来。

    “咱们的车子还是不够用,要不然不至于把战线拉到这么长。”

    后来伍相跟陈江河聊天时提了一嘴。

    “咱们并不是有北疆吗?”

    陈江河印象里,这时候华国应该已经有自己的重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