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发现遇见这两位之前,自己就是典型的小市民思维。

    一点儿亏不吃,半点儿便宜也占,虽说从不亏了下力的人,但也是真没无私奉献过什么。

    若说有的话,也是上一代跟上上代做过的事了。

    就连老赵家人住了自家院子,那都是有后续价值考量在里边的。

    “跟您二位站一块儿,我觉得自己就是小人……”

    摊牌了,他实在没有太远大的梦想。

    “哈哈,你不是真小人,只是活得太小心是真的。”

    伍相作为反敌特头部人员,很多消息在他这里都是透明的,所以陈江河的很多事都在他的资料库里有记载:

    这个年轻人小时候家里经历变故后成了街溜子,大病一场后突然洗心革面。

    逐渐混成他们那个四合院的上层住户。

    后来甚至在轧钢厂谋了个正式工人身份,没几个月又凭借机智的头脑截胡了一房媳妇。

    虽然那女同志的身份有点敏感,但陈江河又给操作成了工人身份,间接给人洗白了。

    他自己则在前门街道挂了个闲职,也不能算是闲职,毕竟别人也是付出了劳动的。

    只能说天赋型会计人员,一天就能搞定别人一个月才能算完的账目。

    再往后,除了四合院那些鸡零狗碎的日常,似乎没什么太特别的事了。

    这中间,他还把流落在外的小外甥女和母亲接了回来。

    甚至走了一趟燕赵之地后,他还援助了赵姓两家七口人。

    仅仅是因为,别人在他母亲和小外甥女有困难时伸出了援手。

    这个年轻人根性还是好的,如果非要挑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