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聪辞将姜航幸那小子的脸给毁了?”戚扈海听到这消息,当即站起了身。

    “是!”

    “那现在他们人呢?”戚扈海边往外走边急声问。

    “被齐老将军派人来带走了。”

    戚扈海连忙带了手下一文一武两名心腹去齐长铮的主营。

    刚进来,戚扈海就听姜启德叫嚣着要划了戚玉寐的脸,这事才算完。

    戚玉寐却很是淡定,笑盈盈地对上首端坐的齐长铮辩解道:“齐老将军,您有所不知。”

    “那姜航幸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后说话,出于自保本能我才下意识挥袖向身后扫去的,倒是不想.......”

    原来戚玉寐两只宽袖上那日常看着亮晶晶的闪片非是饰物,而是利器,再他用气劲震袖时,这些亮片便会竖飞起来,顿时化为无数一指长的刀片。

    姜航幸就是在猝不及防下被戚玉寐这么扫了一袖子,然后整张脸血肉模糊,取了背后两只大锤,发了狂的攻击戚玉寐。

    戚玉寐却很“知礼”了,在最初那一下出手后,后面他还真的只是防没再攻,并且还一脸歉意地对姜航幸道歉。

    若不是正在使大锤的姜航幸此时一脸血肉模糊的,大家倒都要以为他才是受欺负的那个了。

    戚扈海听自家儿子这么说,一到就立即道:“是啊,我儿子天生就胆小,一吓就容易出错。而且我儿子在反应过来后已经收手了,不然姜航幸现在就不只是脸受伤了,头都要被扎穿。”

    “谁让你家孙子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吓他的!我还没追究你孙子吓坏我儿呢!”

    要论倒打一耙,戚扈海显然是各中高手,不仅没有解释,反而先揪住别人的错,让吃亏的那方先道歉。

    姜启德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

    姜启德的弟弟姜启沙暴喝道:“幸儿整张脸都被划烂了!”

    “我会给他道歉的。”戚玉寐一脸真诚道。

    齐长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