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与杨熙筒之间有多不对付,林知皇这主公是看眼里的。

      要让杨熙筒说夸赞随边弘的话,那痛苦程度,无异于让他掉百根以上的头发。

      林知皇看着杨熙筒与此时说出的话,截然不同的表情,嘴角微抽。

      大书房内众人除了温南方,皆都低头忍笑。

      林知皇见众人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用说,在场众人,除了她这主公,都是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的。

      皆在看好戏呢。

      林知皇假做不知,刚想开口谈别事,揭过这一茬,候在门外通传的贴身大丫鬟春夏在此时快步行入大书房。

      春夏站定后,奉出一只信筒,对上首主位书案前的林知皇急声禀报道:“殿下,喻娘子与左将军从海原郡传来八百里加急。”

      “快呈上来。”林知皇一听是八百里加急,立即让春夏速速呈上来。ъìQυGΕtV.℃ǒΜ

      大书房内众文臣闻言,神色也同样认真起来。

      林知皇接过春夏呈递上来的信筒,径直打开,从内取出两封信。

      林知皇检查信上的漆印封泥无误后,取信一目十行的阅读起来。

      看信过程中,林知皇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

      温南方见林知皇神色如此,清隽的眉宇微皱:“主公,发生了何事?”

      林知皇:“左昂与喻轻若在各处盐场搜寻喻氏家主时,偶然发现了清平道在海原郡私建了一处盐场。”

      “左将军带人去查围了这处盐场,并生擒了清平道内的一名祭酒。”

      随边弘此时脸上也没了刚才杨熙筒夸赞他时的慵傲神态,凝声问道:“偶然捣毁了治下一处毒窝,这是好事,主公为何神色如此?”

      大书房内其他人皆有此问,静等林知皇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