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有八名青雁军合力抬着一张宽大的梨花竹纹雕花寝榻入内,平稳的放置到了林知皇寝榻的侧边。

    一刻钟后,新的寝榻放置完成,青雁军与铺好新榻床褥的欢颜全数退下。

    偌大寝帐内,再次只余林知皇与符骁两人。

    林知皇满脸戏谑地看着符骁不说话。

    而符骁则仍维持着冰冷的表情,坐在林知皇对面不动,只是他的眼眸这会垂下了,完全不敢抬眼看坐在对面的人。

    “聪庭原来想的这般多。”

    “没有。”

    林知皇见符骁垂眸不看她,只觉坐在对面的那人有意思的紧,不放过他的缓声问:“没有什么?是没有想与本王同榻而眠,还是没有想这许多?”

    符骁垂下的眼眸中闪过几许尴尬之色,镇定的回道:“都没有。”

    “为何不看本王?”

    “.......没有。”

    林知皇轻笑出声:“聪庭便只会说这两字了?“

    符骁终于抬眸,镇定地看着林知皇道:“方才是我误会了,泽奣勿怪。”

    “不怪。”林知皇单手撑桌托腮道:“今日我才知道,聪庭的思想原来也这般不正经。”

    符骁被林知皇戏谑的眼神看的坐如针扎,面上却仍维持着平日里的冷肃。

    “还不是泽奣每次行为不正经所至?”

    “本王哪里不正经?”

    符骁的视线移到林知皇的唇上:“........”你说你哪里不正经?

    林知皇注意到符骁的视线走向,低声笑道:“原来是这里不正经,但........”

    “每次唇触,不都是聪庭主动的吗?我只是.......在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