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苗跃伏一直都是这般称呼你的?”符骁终于说了入小营后的第一句话。

    随边弘眸中异色一闪,先林知皇一步接话道:“自然,这苗跃伏无耻的很,仗着与主公有旧,一直这般黏黏糊糊的称呼主公,简直是岂有此理。”

    温南方也适时道:“主公虽已为掌权者,不在乎这些闺誉名声,但不在意是主公的事,别人上来轻辱就另当别论了。”

    柳夯看看随边弘又看看温南方,最后视线又溜到了符骁身上,不动声色的做起了吃瓜群众。

    林知皇则凤眸中带出了些许笑意,心道:

    原来聪庭这会非是因苗跃伏所言的“玩意”一词生怒,而是在为苗跃伏对她的称呼生怒。

    这可真是.....可爱的紧。

    符骁还未再开口说话,守在帅帐外的花铃进来报,齐鸿章夫妻在小营门口请见符骁。

    林知皇直接问:“聪庭可要见?”

    这主驻军营内,明面上已经没有符骁的心腹文武了,这些人在符骁流落在外的这段时间里,早被齐长铮以各种理由贬谪了。

    以那些人现在官职品级,是定不会在这主驻军营内的。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符骁这会就算重归故地,也脱不了身,聚不起势,仍乃林知皇的禁脔。

    但林知皇却未直接为符骁做主何事,反是在关于他的事上,尊重的问了他的意见。

    符骁听说齐鸿章夫妻非要来见他,犀冷的星眸中到底闪过了一丝伤色。

    “见。”

    “单独见?”

    “嗯。”

    “行。”林知皇摆手,让花铃为符骁与齐鸿章夫妻准备单独相见的营帐。

    符骁出帐去见齐鸿章夫妻后,随边弘慵声笑道:“也不知这对夫妻,是真来关心聪庭的,还是来确定他伤势如何的。”

    温南方想了想之前送守山先生去茁州时所见的齐鸿章夫妻,温声道:“这对夫妻对聪庭确实不错。而齐鸿章在齐老将军那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