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鹿便也不提这事,只以别事暗搓搓的找随边弘的茬,然他的地位在军中不如随边弘,只能吃暗亏。

    在随边弘看来,王鹿心狠手辣,忠于林知皇是真,否则也不会步步为林知皇的利益谋划。

    但他行事极端,视人命为草芥也是真。

    这样的人,若用不好,对林知皇来说弊大于利。

    随边弘现在就是在提醒林知皇提防遏制王鹿,可不能再将他当纯白无垢的赤诚之人看了。

    林知皇听得随边弘对王鹿评价,轻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了。”

    随边弘见林知皇并未质疑他的话,便也不再多说,转言道:“符州牧这段时日,就住在边弘的寝帐里吧。”

    林知皇挑眉:“住你那?他伤还未好呢,你别把他又气晕了。”

    随边弘学林知皇挑眉:“又?”

    林知皇想到自己之前三度气晕符骁,凤眸中浮出笑意,无奈摆手:“行了,住你那就住你那吧,你们师兄弟的确也多年未见了。”

    随边弘与林知皇谈完了事,见得林知皇眉间出现疲色,看天色也不早了,便告辞退下了。

    随边弘一走,林知皇的脸便落了下来,招来影使细问随边弘与王鹿同行来此一路发生的事。

    当听得随边弘插入随护军中的那几名腾岩郡兵丁不是意外腿断,就是犯了事不能再为兵后,眸色彻底暗了下来。

    王鹿这敏感孩子,竟还是长成了一副极端的性子。

    他这样下去,可不行。

    林知皇挥退了招来问事的影使,独自坐在茶案前品茶沉思。

    随边弘让符骁住他那,与其说是想与师弟叙旧,不如说是在防王鹿。

    王鹿自从被她从那王家宝地救出来后,对她便有一种雏鸟心理。

    符骁当初将她劫离郐县时,王鹿就住在林府里,若他对曾经忠于过邢跆的手下之兵都必要赶尽杀绝.....

    那他对符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