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秋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再者,女儿何时会医术了,母亲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还是赶紧送妹妹去医馆吧,要不然让父亲求皇上赐个御医也行啊,怎么糊涂到求我来了?”

    “您这不是折煞女儿么?”

    “妹妹跟母亲的伤,难道不是父亲打的么,你们二人做错事,便跟父亲认个错便是了,何苦将这么大罪名安在女儿身上呢?”

    从始至终,叶晚秋都没走过去将周婉扶起来。

    跪在门前的周婉,面上挂不住,再听到叶晚秋巧舌如簧。

    竟敢污蔑自己的父亲,真是不知死活。

    “唉,原本不想将此事闹大的,但奈何母亲非要将女儿说成是不孝之女,那女儿也不便再给母亲留面子了,你出来吧。”

    说着朝身后喊了一声。

    周婉闻言,量她也翻不出浪花,便也没太在意。

    谁知见她身后之人一走出来,便瞪大了双眼。

    险些没控制住情绪,她赶忙敛住自己的不安心绪。

    心虚的瞪了眼那身着戏服的人。

    叶晚秋见周婉躲躲闪闪的眼神,便更加确定了几分。

    她朝后看了眼,是个身着戏服的戏子,是京城里有名的戏柱子。

    “这不是那个南街那个戏班子的台柱子么,叫什么沈玉来着,他怎么在这里?”

    显然有人认出来了。

    她记得在前世的时候,周婉经常从后门偷溜出去。

    一开始她不知道,直到后来有一次镇北侯在宫中赴宴的时候,她深夜冷的睡不着,才到院子里走来走去。

    经过周婉房门时,听着里头有说话的声音,她凑近一看,才偷听到他们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