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恨自己为他人做了嫁衣,没能将幽州夺去。

    另一边,冀州军的压力也很大,他们半个月都没拔除鹿角的划水行为,已经让幽州军很是恼火,就连一向好脾气的刘虞,都开始频频施压。

    你不是主攻没错,但你也是佯攻啊,你好歹佯攻一下也是那么回事。

    半个月你都没能拔除城外的鹿角,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夜幕降临

    除了远处还能听到的喊杀声外,冀州军军营却显得无比寂静。

    “军师,刘虞又派人前来催促,说是公孙瓒已经是强弩之末,希望我们能够给公孙瓒施加压力。”

    张合从帐外走入中军大帐,对着沮授说道。

    “军师,也是时候动手了,否则主公那边也会难做。”

    麹义目光看向沮授,提醒道。

    闻言,沮授放下茶杯,默默的点了点头。

    虽然划水这件事对己方有利,但如果闹到刘彦那里,只会让刘彦难做,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

    “准备一下,今夜火烧无终,明日我让尔等登上无终城。”

    沮授伸出手掌,旋即轻轻握紧。

    “诺!”

    张合、麹义等将领立即拱手应诺。

    冀州军之所以稳坐钓鱼台,就是因为沮授有办法迅速破开这些鹿角。

    鹿角终究是木头,哪怕城内的守军此前淋了水,将鹿角打湿。

    但眼下春季干燥,这么久的时间,鹿角早就已经变得干燥。

    淋上火油,一把大火下去,十重鹿角不出一夜的时间便可以全部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