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喝酒,聊天。

    就是周游这几天的生活。

    几个发小也都在家了,都是吃过社会毒打的人,也是成年人,没有那些得寸进尺,不知满足的人出现。

    他们在一起,大家也不奉承周游。

    都知道,一旦奉承了,关系就变了,关系变了,奉承就起到了反作用。

    得不偿失。

    还不如大家一起吹吹牛逼呢。

    “周游,你现在还记得我们小学初中老师吗?”其中一个发小,黄德成,就读到初中,面临分流的时候,直接不上了。

    出去当建筑工,进厂,都干过,比周游受到社会毒打早了好几年。

    也早就认清了社会现实,对自己能过上现在的生活,那是万分满意。

    “有点印象,但记不全了。”其实周游是真不记得了,这都多少年了,见面估计熟悉,名字真的已经遗忘在脑海中了。

    “教语文的老师,大鼻子,好像生大病了,一直在住院治理,就在我们隔壁村。”黄德成也是听别人说的。

    学校老师能记得的只有两种人,学渣和学霸。

    一个调皮捣蛋,一个未来可期。

    都是牵扯精力的事情,剩下的中坚份子,老实分子,还真不记得。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年年带新学生,也就第一年的学生印象深刻,后来都是流水线作业了。

    周游听到大鼻子,脑海里就浮现出来一个脸大鼻子大的形象,不确定的说:“郭老师?”

    其他几个人纷纷点头:“就是郭老师,好像是肾上出毛病了,住院好久了。”

    作为小村里的学霸,几乎从小到大都是老师的宠儿,也就是周游老实,小时候身体也不好,不调皮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