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副不正经浪荡不羁的样子让我没有想和他说话的欲望。

    我抱着儿子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路过时还故意用了一点力撞他。

    以他的性格,只是一个普通的伴侣,或是以前在一起过的人,亦或者是现在都还纠缠不清的人,他完全可以跟我明说。

    不至于在我询问后还躲躲藏藏,好似一副拿不出手的样子。

    这一点都不像他。

    我也懒得去猜这背后的种种。

    不多时,背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伸手拉了我一下,试图让我停下。

    “少碰我!”

    “这么烈?”

    我不理他,继续往前走。电梯好像刚抵达这层楼,但来往的人流多,我根本插不进去。

    情急之下他拨开几个高大的人,替我争取出一个小小的通道来,不用白不用,我迅速挤入电梯。

    然后顺手挡了一下。

    电梯缓缓合上那一刻,他在电梯外好似要用目光把我现场分解成一块一块的,骨肉分离的那种。

    特别渗人。

    哼!谁让他什么都不说?谁让他故意在这种关键时刻还搅我心情的?

    他是活该!

    我没动手就不错了。还什么包养?亏他也能用得出这个词儿来!

    电梯抵达儿子住院楼层,叮的一声开了,我抱着儿子在最前方的位置,也是最先走出来那一批。

    只是我没想到他的速度能这么快,一只手横在电梯间的防火门上,脑袋低垂着,能看得清他根根分明的黑发,浓郁又顺。

    我被他硬生生给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