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母进了灶房做饭,钟如意本来要跟进去打下手,钟母心疼她今天帮忙打下水给客人累着了,让她歇着。

    钟老三表示他也有点累,怎么钟母就不心疼他,被钟母白了一眼后,不敢多说什么赶紧溜了。

    不让进去帮忙,钟如意只能和她三哥几人坐在外面聊天。

    桌上都是三哥一个人的声音,钟如意都要怀疑她三哥这辈子是只麻雀转世,不然怎么会这么聒噪。

    钟如意一脸认真的听她三哥说他今天在码头遇到的趣事,陈冬至看着她,时不时地应着钟老三的话说两句。

    偏偏在场的二哥三哥都是神经有点大条的,根本没注意到陈冬至看他们小妹的眼神。

    最后钟如意忍无可忍,在桌下抬脚踩住了陈冬至的脚尖。

    “...小妹你是没看到啊,我和冬至哥搬的那箱货,当时上面只盖了一块布,搬下来的时候布被风吹开了露出来里面的东西。”

    他一脸紧张兮兮,“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钟如意被他这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勾起了兴趣,松开了踩住陈冬至脚尖的脚,好奇地问:“是什么?”

    “是一箱的干海货。”一旁的陈冬至开口说了。

    钟老三气得不行:“冬至哥你干嘛呀?让我说嘛!”

    陈冬至看他在意的不行只能说,“那你再说一次吧。”

    “你都说了,我还说什么!我气死了!哼!”

    钟如意看她三哥这副气呼呼的样子,笑得不行,等笑完了又问:“咱们这也有人卖干海货吗?我还从来没见过呢。”

    海货在现代见得多了,但是在古代还是第一次听说,二哥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小弟。

    钟老三看几人都在等着自己说话,他一脸得意的清清嗓子说:“我看了一眼,里面有一些鱼干还有一些带壳的,其他的我不认识。”

    他说的这样笼统,钟如意也不懂他到底说的哪几种,不过这些干海货要送到这里来,想必要花不少钱。

    镇上的大酒楼有好几间,平时也都是一些商户和有钱的地主去光顾,这些海货应该也是进了他们的肚子里。

    钟如意有点羡慕,但是觉得要是真的让她有钱去开一家大酒楼那肯定是要累坏的,她是个做事认真的性子,要是真开了酒楼,还不得天天泡在酒楼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