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钟德兴雷霆般的喝道。“都跟你说了,这不是我干的,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这雷霆般的一声怒吼,倒是把岑秀晴给镇住了。

    不过,愣了片刻之后,岑秀晴抓起她的包,屁股一扭,转身就走。

    钟德兴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怒吼有点过了。

    岑秀晴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钟德兴给拽住,钟德兴道歉说。“岑县长,刚才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对你大吼大叫!可是,我真没在酒里下药!我也是受害者!”

    “这里是你的家,酒是你的,不是你下的药是谁下的药?”岑秀晴猛然转身,目光直逼着钟德兴。

    说是这么说,就她对钟德兴的了解,她觉得,钟德兴应该不会对她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可她想不通,如果不是钟德兴下的药,那是谁下的药?

    “我也纳闷呢!”钟德兴坐在沙发上,拧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这酒是我买的,也是我打开的。我打开酒的目的是想品尝一下这酒怎么样,可我当时喝了一点都没什么事儿。为什么,尽管这酒竟然有这么大的效果?”

    “该不会是卓小梦干的好事吧?”女人毕竟比较心细,岑秀晴突然想到,钟德兴是唐唐县紀崣书记,多少美丽的女人想接近他!

    卓小梦只不过是县紀崣普通工作人员,为了得到钟德兴的关照,她下药让钟德兴得到她也不是不可能。

    岑秀晴一提到卓小梦,钟德兴想起卓小梦今晚的表现,顿时就有点怀疑起来。

    他提出请卓小梦吃饭的时候,卓小梦再三提议喝酒,难不成,真的是卓小梦在酒里下药?

    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岑县长,到底是谁在酒里下的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咱们不能断下结论!”钟德兴说。

    “这是什么?”岑秀晴注意到地面上有一个拇指般大小的黑色小盒子,她弯身捡起,问道。

    这个黑色的小盒子正是卓小梦放在壁橱上的微型摄像机。

    刚才,钟德兴被欲望折磨的时候,使劲的捶墙,巨大的震动之下,微型摄像机掉落下来。

    钟德兴当上县紀崣书记之后,接受过短暂的培训,对紀崣办案的一些设备有所了解。他一眼就认出,这应该是针孔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