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威过来找他的蟾蜍。这让我心安理得地走到其他车卡,如是者,我就认识了鼎鼎大名的大难不Si的哈利·波特——我已经在额外买的书上看到过他。还有在他身边的罗恩·韦斯莱。他们正在大嚼巧克力青蛙和怪味豆。我们当时怎麽会知道,现在大家都在巧克力青蛙上,被人们拿来交换和做游戏呢?邓布利多教授说得对,一张巧克力蛙卡片,b什麽勳章更能证明巫师的价值。不少时候,只有付出一大笔金子,或者,懂得几个难解的恶咒,就可以得到一身紫袍,但汤姆·里德尔和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不再被人们咒骂的日子又在什麽时候呢?但是,小心啊,要是继续任凭纯血统分子在黑暗中滋生,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们就要连交换卡片的Ai好也要放弃呢!难道有哪一位“伟人”,会像我们——邓布利多教授、麦格教授、哈利、罗恩、纳威,D.A一样,对自己能够在纸片上变得皱巴巴、起角而哈哈大笑?

    有不少人觉得奇怪,为什麽纳威在不同的时候相差那麽大。但我更奇怪的是,为什麽有人在任何时候都一样,一成不变。在我看来,纳威的确有所改变,但他那一颗格兰芬多般勇敢的心从来都没有变。勇敢总是与我们同在,不只是格兰芬多们,每一个人,尽管有时候,它因为某些特殊的情况而潜伏在心中,但这GU潜流永远都不会变成Si水。

    我当时当然不知道自己会成为格兰芬多的一份子。我觉得拉文克劳也不错。须知道,我那时候只是个孩子,还不太会讲学院的JiNg神和个人的行为区分开来。而且,哪怕是论到勇敢,当时的我,也不过是将自己对魔法的狂妄无知,当成了勇敢而已——就像巫师对麻瓜的科学和技术怀有无知一样。

    现在,巫师们少有不知道麻瓜教育的,甚至还有巫师让他们的孩子在进入魔法学校之前先进入麻瓜的学校读书,按他们的说法——“学一点逻辑和科学”。政府也对巫师父母的这种“先进”行为予以帮助。但想想看,在我收到霍格沃茨通知书的七月,麻瓜教育对於巫师来说,就跟魔法教育之於我一样,是虚无缥缈的,是不值一提的。这一点我很快就知道了。

    我带着通知书,上面写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更加奇怪的是路,通往巫师世界的路。对角巷,还有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我终於通过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确是一个nV巫。

    通往巫师世界的“破釜酒吧”位於一家大书店和唱片店之间。

    爸爸妈妈轻易就将巫师酒吧放过去了。

    当一条人声和鸟声鼎沸,中世纪电影一般的街道出现在面前,我根本不需要去看爸爸妈妈的表情。

    在兑换金加隆时,爸爸被古灵阁的妖JiNg吓坏了。这里头也有我的原因。柜台後的妖JiNg拿着鹅毛笔,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计算汇率,我一时没忍住,将答案告诉了他。

    但银行职员只是从柜台後探出身子,盯着我好一阵,又坐回去,拿过另一张羊皮纸,从头计算。

    从银行出来,我提议爸爸妈妈去那个“破釜酒吧”喝一杯,我完全可以一个人去魔杖店。

    妈妈反对,她担心我,故意不看爸爸微微发抖的膝盖。

    “没问题的——事就这样成了。”

    这是一句打通神魔的俏皮话,然後,我突地又想起《圣经》。

    上帝是nV孩,未免太荒唐。

    上帝是巫师,可就合理多了。

    梅林的胡子——在经过飞天扫帚的橱窗时,有巫师这麽说。

    选购魔杖感觉跟学校T检量身高差不多。

    一把卷尺缠在自己身上,不停地量来度去,我忍着躲避的冲动。好不容易完成了最初的步骤,奥利凡德先生将装着魔杖的细长盒子往外cH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