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几百米远的地方。

    那是一个残破骸骨,骸骨周围生长了各种颜色晶石。

    那具骸骨身体极度残破,只剩三分之一的头颅骨,有一只眼睛骨,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胸骨,没有腿骨,只有一只手臂骨。

    他能看到,骨头上有复杂的淡淡纹路。

    当他注视这具残破骸骨时候,一种极度沉重的压力产生,像是要把他压进地里。

    身体仿佛不堪负重,骨骼不断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极力抗拒。

    都死了,还想让我跪。

    别做梦了。

    他死死撑着。

    突然,那只剩一只眼睛的骸骨头看向这里。

    他的视线一白,天地完全变成了白色。

    就仿佛本该如此,天地为白。

    在这片完全苍白世界,如存在久远,仿佛天地唯一的声音响起。

    “臣,服。”

    这股声音浩大,沉重,悠远,就像是遥远的世界尽头传荡而来。

    “不。”

    这是他的回答。

    一股极度猛烈威压从上方传来。

    瞬间他就被压趴在地上,无法呼吸,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刺痛,不,应该是每个细胞都在刺痛,都在走向毁灭,仿佛要从根本上摧毁磨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