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是被前面的宾客缠住吃酒,走不开,还是别的?

    青苔低声说:“小姐您稍等,奴婢去前面瞧瞧。”

    “好。”

    青苔福了福身后转身离开,门板轻轻拍合的声音响起来。

    陈书兰双手交握垂放在膝头,时不时指尖相捏。

    片刻后,啪嗒一声门被推开了。

    陈书兰的心也砰砰乱了节拍。

    她下意识地朝外看去,觉得来人好像不是青苔。

    啪嗒。

    又是这么一声,是门板合上了。

    陈书兰听到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响起来,谢长渊脚下踉跄往前跌了两步,一把用手撑住桌沿稳住身形。

    陈书兰赶忙去扶他。

    一靠近,就嗅到了浑身的酒气。

    “你喝了多少啊?”

    陈书兰皱着眉头,勉强把谢长渊撑住,要扶他去床边坐下。

    谁知谢长渊却一勾手臂,勾着陈书兰的脖子把人按在自己怀中,另外一手扶着桌沿,就这般缓了片刻,轻舒了口气,“喝的是有点多,不过我没醉。”

    他撩袍坐在凳子上,陈书兰就这般避无可避被他安顿在膝头。

    陈书兰紧张不已,抓着他手臂上的衣袖盯着他,“那你、那你没醉、脚下都不稳了。”

    “酒气会上头啊,是有点走不稳,不过脑子里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