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顺着微开的窗户缝隙照进了房间内。

    床榻上的陈书兰幽幽睁开眼眸,眼睫忽闪了一会儿,又合上眼眸,打着哈欠往身后的“暖炉”中靠了靠。

    虽是半睡半醒,她却是知晓,那身后温暖的胸怀,是自己的新婚丈夫谢长渊所有。

    想想洞房第二日,陈书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人怀中,还吓了一大跳,很是不适应。

    可谢长渊两日就让她习以为常。

    脑海之中闪过某些让人脸红心跳之事,陈书兰心底迷蒙的点点困倦逐渐消失。

    她睁开眼,看在横在自己身前那条手臂,脸又不争气的红透了。

    谢长渊这个人,真的很没有正形,不但晚上花招百出,还、还……白日宣淫!

    简直是又不正经,又霸道。

    陈书兰躲不过他的侵略,每每最后都被拉着沉沦,对谢长渊这人也是又恼又没办法。

    “宁宁。”

    察觉怀中人醒来,谢长渊手臂一收,把她揽紧了一些,还顺势将人在自己怀中翻了个身,面对面的揽着,“好宁宁,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宁宁是陈书兰的乳名,自母亲去世之后便无人唤过。

    昨晚谢长渊揽着她歇下之后,不知怎么就问起她有没有小名,陈书兰说了。

    于是一整晚谢长渊都唤她“宁宁”,那调子,一会儿悠扬带笑,一会儿低沉暗哑,一会儿满是魅惑。

    导致现在陈书兰听到这称呼都全身发软,竟很是后悔自己干嘛告诉他。

    她咬着唇说:“你、你别叫我这个了。”

    “为什么?”谢长渊半阖着眼,用他那极有棱角的下巴蹭了蹭陈书兰的额头,“我们家兄弟姐妹都是没有小名的。”

    “我怀疑是爹娘生的太多,取名字也是大工程呢,所以就懒得取小名,省下一些功夫。”

    “你这小名很好听,我喜欢那么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