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子不喜欢这一类亮闪闪的金贵东西,连于氏这样不太喜欢妆点自己的都笑的合不拢嘴。

    陈书兰和赵明月也一起与莎兰道了谢,又赠了回礼。

    待到互赠礼物结束,莎兰问:“我想看看孩子。”

    于氏笑道:“我也要去,正好带你一起吧。”

    “……好吧。”

    莎兰看了谢长清一眼,应下了于氏的邀请,随在她身边前往孩子所在的院子,陈书兰也跟在了一边。

    赵明月也想跟上去,被谢长安拉住了,“你就别跑了,怀着身子安稳一点吧。”

    赵明月撇嘴,“我是怀孕不是残废啊,多走几步路怎么了?”

    “你安胎药没喝。”谢长安说起这个脸色难得严肃,“我早上在花盆里看到药汁了,你又倒掉药。”

    “……”

    赵明月僵住,小心赔笑:“我、我喝了一点的,可是实在难喝,我只倒了一点点渣渣,就最后那一点。”

    她说着还比了个小指尖,强调真的只倒了一点点。

    谢长安神色不变,“一点也是倒,回去吧,重新喝一碗。”

    “啊?”

    赵明月哀叫一声,想求救,但发现这大厅之中没人能救她。

    谢长渊笑意盈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谢长清一脸冷酷大约是没听到她和谢长安在说什么,转身往厅外去了。

    至于那些奴仆自然更不可能救她。

    她才怀孕不久,先前手痒动刀枪结果导致胎相不稳见了红,之后谢长安就十分紧张,请大夫来看过之后开了安胎药。

    赵明月自小到大都养的很糙,生病受伤几乎不用药自己总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