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眼眶湿润:“那些男人又愚蠢又自私,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我才不嫁人,我便陪在小姐身边一辈子做绣娘,死了也和小姐葬在一起。”

    ……

    谢长渊与妙容分开之后,依然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大街上。

    他和陈书兰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妙容说的,要不要错过的问题。

    陈书兰现在是病了,她的病是会好的。

    而她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就算那个人死了,也曾经叫她刻骨铭心。

    等她病好了,什么都想起来了,自己又要怎么办?

    他们之间最合适的状态就是什么也不要有。

    此时谢长渊无比后悔,昨日真的不该跑去哄她,怎么就这么蠢,昨日没想到二人之间状态不对,没想到陈清辞那一茬?

    “公子。”长随驱着马儿靠近谢长渊,“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我知道。”

    谢长渊侧了侧脸颊,余光扫到一辆朴素的乌篷马车,“跟了起码一刻钟有了,爱跟便跟,随他们的遍。”

    长随汗颜。

    先前瞧着谢长渊冷着脸前行,还以为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呢,没想到公子即便这时候也一样敏锐,倒是自己反应迟钝了。

    不远处的马车上,陈书兰顺着微风吹起的马车帘子瞧着谢长渊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面上露出复杂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