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谢长渊永远无法了解。

    “唉唉哎——”谢长渊见云成斐不说话,忍不住用扇柄戳他手臂,“你这个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深沉呢,动不动就看人一眼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没礼貌!”

    “哦。”

    云成斐懒懒地应了一声,又抬眸去看谢如昕。

    谢长渊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盯什么盯,难不成她还会跑了?如今你们都是板上钉钉就差一道赐婚圣旨,瞧你这痴汉的模样,你怎么不变成一尊望妻石?”

    云成斐没理他。

    谢长渊泄气片刻,又好声好气笑道:“唉,话说,中山王那边怎么弄,陈书兰怎么处理啊,朝中怎么到现在还没个说法?中山王也不派人来。”

    “你知不知道,给我透点儿气。”

    “不知。”

    云成斐淡淡道:“父亲和皇爷爷都没有说过冀北的事情。”

    “怎么可能——”谢长渊分明是不信,“冀北方面那种要紧,陈家的事情拖到如今还不处置,陛下不可能没想法。”

    “那不然你去问一下皇爷爷。”

    “……”

    谢长渊没好气,“我算哪门子的葱,能到陛下他老人家面前去问三问四?我要能去还能问你吗?”

    云成斐依然在看义诊那边的情况,没回谢长渊什么。

    “不是——”

    谢长渊忍无可忍道:“云成斐啊,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从小打打闹闹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吧?你现在怎么成了这样,对我爱理不理的。”

    “哦?是吗?”

    云成斐回眸挑眉,“你询问中山王府的事情,是担心冀北和朝廷打起来吗?放心,就算打了起来,也不会让你谢五公子上战场,自有人身先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