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马却是不多说了,低头扒饭,吃完走人了。

    赵明月一头雾水,嘀咕了一声“莫名其妙”。

    隔日她便给谢长安去了封信,说在这京中游玩之事。

    谢长安在皇城禁军之中有职务,公干是当值三日休沐三日,便给赵明月回了信约好了时间。

    这一回因是不去花楼,自然也不必女扮男装。

    所以赵明月穿了身湖水绿色的对襟短褂配银白色褶裙,一下马车,她便朝着站在不远处的谢长安挥手,脚步轻快地到了谢长安面前。

    “你来早了!”赵明月笑盈盈地说,“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呢。”

    “怕你来得早又要等我。”

    谢长安温和地说:“上次便要你等我,挺不好意思的。”

    “那也没什么啊,我没事才去的早嘛!”赵明月笑意加深,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这种小事他放在心上,还是让人心生欢喜。

    “我们今天坐船?”赵明月瞧着城中河上有许多船只,船上有男有女。

    “嗯。”

    谢长安点点头,带着赵明月一起上了船,舱房里面已经准备好了饭菜,赵明月和谢长安一边用饭一边闲聊。

    赵明月的话很多,天南海北的什么都能说一说,相比之下谢长安就稍微有些沉默。

    但赵明月停下看着谢长安的时候,谢长安总是温温和和地接上她的话茬。

    用过了饭菜,谢长安的视线不知第几次落到赵明月发红的额角处,忍不住问道:“你是没擦药吗?”

    “啊?”

    赵明月抬手摸了摸额角,“这就一点小问题嘛,不必擦呀,自己会好的!”

    谢长安不赞同地说道:“那日都破皮出血了,你要是用药,现在早该好了,不会还这样红着一片。”

    他从袖袋之中拿出青瓷小瓶,“给你,抹一抹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