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小时候经常见,后来我常驻边防就很少见面了,偶尔通信……我们都是母亲早逝的,那时候相互送过一些生辰礼物。”

    “当初去京城接她,本来是我想去,只是爷爷不让,我毕竟不是她的亲兄长,陈文琢才——”

    陈文硕的话忽然止住。

    陈文琢这个人,如今对陈家而言已经成了不能提及的禁忌。

    谢如昕笑着说:“原来你们有些交情……五嫂在京城的时候虽是住在谢家,但是那时候病着,倒是不曾提过你。”

    “我知道她那时候病的严重。”

    陈文硕轻叹了口气,“当初京城那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还好有你们,虽然现在道谢有些迟,但我还是想说谢谢你们。”

    “小兰看似受爷爷宠爱,可是自小到大真正快乐的日子很少,希望她到谢家之后能过的开心点。”

    这是陈文硕的真心话,其实也存了一点点的疑虑。

    谢长渊实在是声名狼藉,不是那么一个叫人放心的郎君。

    陈文硕对陈书兰还是关怀的,可惜他对那桩婚事也无能为力。

    谢如昕想了想说:“应该会吧。”

    这时候,云成斐和中山王与陈志冀从账中出来,瞧见不远处说话的谢如昕和陈文硕,眉心微微一拧。

    ……

    因为聊的投契,陈文硕带着谢如昕在营中转了转,说了点儿营中日常趣事,不过大部分还是说陈书兰。

    聊了一阵子谢如昕才知道,那个陈清辞当初是陈文硕选了送到陈书兰身边去的。

    因为知道陈书兰眼光有些挑剔,还专门从一众护卫家奴之中选了个长相不错的少年。

    而且话里话外,陈文硕竟然也知道陈清辞和陈书兰之事,说起陈清辞时颇为感慨:“身份所限,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结果。”

    “还好,小兰如今有了归宿,希望以后可以开开心心……还要劳烦谢七小姐他日多照顾她一二。”

    “这个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