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门,是去苗先生院中寻点儿药材。”

    “哦。”

    谢长渊点了点头,“这样啊,今日五哥无聊,陪你一起去吧。”

    谢长渊随在谢如昕身边,东拉西扯地说着事,看似一如往常,实则言谈之间流露着一些意乱心烦。

    谢如昕轻轻吸了口气,“你不愉悦,该去找让你不愉悦的人,去解决,你在我耳边叨叨叨一阵儿也没有用啊。”

    “什么不愉悦……”谢长渊笑着脱口而出,在看到谢如昕洞察一切的眼神时,又住了口,长长叹了口气,“我怎么解决啊。”

    他一个旋身,坐在了游廊栏杆边,姿态有些不雅地曲起膝,“我还能娶她不成?爹娘不会答应的。”

    “把她养在外面吧,她又不愿意做那没名没分的,她要的我给不起,不如一拍两散拉倒。”

    “亳州那个人家境殷实,能给她个正经名分,以后生活不愁的。”

    谢长渊望着不远处的假山,懒懒道:“就这样吧,也挺好的。”

    “……”

    谢如昕沉默片刻。

    谢长渊说的的确不错。

    谢如昕想到红袖禀报过,他最近都不流连烟花之地了。

    看来这妙容姑娘的事情,也让谢长渊颇有感触。

    她也没多说什么,坐在另外一边,继续先前和谢长渊说着的话题。

    谢长渊这姿态,压根不需要人来安抚。

    她也不知怎么安抚这种花丛浪子。

    兄妹二人闲聊了会儿,谢长渊说累了回去小憩一阵儿,谢如昕便到苗先生那院子去寻药草。

    等回到望月楼时,外院的小厮送了封信过来,是苏府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