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躲躲闪闪地在谢威面前绕了几次,但到底是没说出什么来。

    谢长安在第三日晚上到谢如昕的望月楼来,见面便摇了摇头,“探听不到。”

    “……”

    谢如昕眉心微微一蹙,“那他最近在干什么?”

    “依然在兵部行走,和以前一模一样。”谢长安皱眉说道:“就像那个孩子不曾出现过……如昕,你那天晚上说那个孩子是楚默的,真的是他的吗?”

    谢如昕沉默片刻,“不是,但和他有重大关系。”

    “什么重大关系?”

    “我现在也说不上来。”谢如昕深吸了口气,“或许是圣上……”

    有别的心思?

    谢长安只觉得这件事情看似简单,却疑云密布。

    兄妹二人安静片刻后,谢长安忽然说:“对了,楚默好像受了点儿伤,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谢如昕冷冷道:“或许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被人砍了吧。”

    ……

    谢长安离开之后,谢如昕和往常一样坐在窗口朝外看了一阵子。

    紫藤花盘出来的秋千架在夜风抚动下轻轻摇晃。

    谢如昕黛眉紧蹙,捏住窗棱,不断地回忆前世今生诸多细节。

    如今的平静,一定和谢星辰那个孩子的父亲有关系。

    皇室中人好像不曾听闻有过羊角风。

    但云成斐又的确听宣武皇帝和医官说起过这个病……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