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宁的帐篷周围,几个就地铺着毯子睡觉的大汉都被呛得连连咳嗽,爬起来抱怨道。

    “你叫唤什么?”

    陈国富瞪了他们一眼说道:“这地方晚上的温度都有七八度以上,蚊子也没死绝,不熏走蚊子,一夜能把你们的血给抽干了。”

    抽干血的说法固然是有点夸张了,但点上几堆松枝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陈锋走过来,对几个大汉说道:“你们在山林里生活这么久,应该比我们更了解这些地方的危险,如果被蚊子传染了疾病,那才是大问题。”

    几个大汉讪讪的只好又躺了下去。

    “这帮瘪犊子,占了咱们的好处还不道谢,反而怪罪起爷爷来了。”

    陈国富将手里剩下的松枝扔在火堆里,嘟囔着道。

    “行了。”

    陈锋示意陈国富坐下说道:“周围的夜哨怎么安排?”

    一听陈锋这么说,陈国富眼睛里顿时亮起了精光,他当初在军队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我跟大伟说了,他管前半夜,我管后半夜。”

    陈国富看了眼周围已经漆黑一片的林子说道:“要不然还是让梅肯守夜,我去把那个黄烁给抓回来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