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身上的不适清理干净之后,我清爽地走出了房间。

    看到还在安睡的付辛博,我心里一阵咒骂。

    昨天晚上这人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我的胸口前多了好几道明显的印子,害得我敷了不少的粉去遮。

    我的目光却突然落在了付辛博的肩膀处,发现有一道十分明显的血痕,似乎是一个牙印,看着样子似乎是刚出现不久。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动静之后,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算了就当是两清了。

    奶糖在我的脚边闹腾,我害怕它把付辛博给吵醒,抱起它准备去客厅。

    临走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付辛博,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

    手刚放在门把手上,身后边传来一道悠悠的声音。

    “怎么不继续看?”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手上一抖,差点把奶糖给摔着。

    我心有余悸的回头盯着在床上的人,不满的说道:“你这动静是要把人给吓死吗?”

    “看来你是把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忘得干干净净。”

    面对我的指责,付辛博似乎有话要说,伸手摸上了自己肩膀处的牙印。

    我有些心虚的离开了视线,可不知怎的似乎经过了他的提醒,我的脑海当中突然清晰地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也不怪我吧。”

    我没好气的回应,然后伸手摸上自己的脖子:“你不也是?给我留这么多印子,让我怎么见人?”

    付辛博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我的脖颈,“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难道这也不能见人?是想让我给你加点痕迹?”

    我被气得差点说脏话,当然没有了我敷了三层粉才勉强盖住。

    “懒得跟你这样的流氓计较。”

    我感觉到饥肠辘辘,也没有跟付辛博打嘴炮的心情,抱着奶糖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