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也没想到孟侧夫人这么直白,直接把薛玉容的目的给点破。

    孟侧夫人看着眼前的玉姣,冷嗤了一声:“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也跟着看我的笑话呢。”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薛玉容的一条狗,如今她用你这条狗来咬我,尚且还能赏你两根骨头吃,可以后……”

    孟侧夫人嘲弄地看着玉姣:“等以后你这条狗没什么用了,或者是她用腻了,第一件事就是将你拆皮剥骨!”

    玉姣站在那不吭声,只管听着孟侧夫人训斥。

    她可不敢多开口,免得一张嘴,孟侧夫人就给她安一个,气得她动胎气的名头。

    况且,这孟侧夫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玉姣也不想真让孟侧夫人动胎气。

    见玉姣和一只闷葫芦一样,孟侧夫人又嗤了一声:“你也不要以为,主君宠着你,你就可以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主君如今就是觉得你新鲜,早晚有新鲜劲儿过了那日!”

    玉姣垂眸看着地面。

    虽然她没看到孟侧夫人如今是什么神色,但想也知道了。

    孟侧夫人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就说明,孟侧夫人看到她,是真的堵心到了。

    她是多说多错,索性一句话都不说。

    不曾想孟侧夫人见玉姣不说话,更生气了:“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吧?”

    玉姣抬起头来,抿唇说道:“妾就是觉得,侧夫人说教训得对。”

    孟侧夫人:“……”

    听说这玉姣,也是永昌侯府庶出的小姐,真是不知道,永昌侯府怎么教养出来玉姣这么个没骨头的东西!谁骂上两句,玉姣都能照单全收!

    这让孟侧夫人有一种,一拳锤到棉花上的感觉,接着心中便更窝火了。

    孟侧夫人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发紧,接着便隐隐作痛。

    孟侧夫人的脸色苍白且难看了起来,语气有几分慌乱:“鹊儿,鹊儿……去喊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