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已经被折腾得不能睡人了,何翟征求了乔夕意见,又回到二楼。

    气氛恰到好处,何翟吻着满脸红晕的乔夕,抬手脱掉身上的衣物,在心中告诫自己,要温柔,要小心……

    突然,他动作一顿,目光怔忪地低头看向乔夕,后者一脸无辜,偏头道:“我可是提前说了的,你别后悔。”

    按理说她的生理期应该在三天后,但估计是昨晚的放肆,让她亲戚提前了几天来拜访。

    何翟就像拉满的弓一样,浑身紧绷,脑海里短暂的天人交战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本能,他翻身下床,背对着乔夕缓了好久,才径直走向浴室。

    乔夕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终是没憋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她侧躺着面向浴室的方向,心底说不出的安心,什么未来,什么选择,仿佛都不再重要。

    又或许,她明天可以找机会与何翟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想着想着,乔夕的眼皮不受控制的慢慢耷拉下来,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留下一抹淡淡的阴影。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一闭眼,再醒来,何翟就离开了。

    何翟给她留了纸条,字迹很潦草,一看就知道是情急之下写的,乔夕拿着纸条坐在床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这样的突发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她以为自己已经习以为常,能够用平常心去接受,可摸着身侧冰凉的床单,还是会止不住感到郁闷。

    明明她就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为什么不叫醒她,亲自告诉她一声再走呢,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乔夕花了半个小时整理好心情,换了衣服,慢悠悠地下楼准备早餐。

    乔夕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砂锅里的热粥,何翟没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她的假条却快要到期,父母今早还发了信息来问她,预计多久回去,无论因为什么,她总不能一直待在海市。

    还有家里的豆芽菜,她没有带宠物出门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把它带走,之前新闻就有报道,因为托运不规范,给宠物造成的伤害

    就在乔夕为自己和狗子的去留而发愁时,独自在院子里玩耍的豆芽菜,难得一见地吠叫起来。

    有人来了?

    乔夕狐疑地朝门外走去,豆芽菜胆子小,见到陌生人会躲,熟悉以后会撒娇,却几乎不会大声吠叫。

    它的一反常态,让乔夕不禁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