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秦蕴表情松懈下来,傅墨州既然答应,应该就能够做到,过去的事情她也不想揪着不放了。

    傅墨州伸出手把秦蕴拉过来,将她困在自己腿间,低声道:“伤口有点痛,柜子里有处理伤口的药,给我处理一下。”

    秦蕴颔首应下来。

    她从柜子里拿出消毒用的棉签与药水,傅墨州背对着她坐在病床上,当她脱掉他身上的病服后,看到绷带都被血给染红了。

    “伤口好像又流了不少血。”

    “你刚才喊得我热血沸腾,浑身发疼,血当然流得多,只怕再喊多一会儿,我要流血而亡了。”

    秦蕴抿了抿唇,他真的是……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和她开黄色笑话。

    她选择假装听不到,没有回应他的话。

    将包扎伤口的绷带拿掉之后,秦蕴看到了里面的伤口。

    缝合好的伤口宛如蜈蚣般非常长的一条,在傅墨州蜜色肌肤上蜿蜒着,虽然伤口缝得非常的完美紧合,可也不难想象当时他在流血的时候有多疼,伤口有一处已经崩裂开,皮肉就这么敞开着,看起来令人头皮发麻。

    虽然傅墨州这次受的伤有用苦肉计的嫌疑,可是却真的替自己受了伤害。

    他能够避开这一刀,却无法保障她不受任何的伤害,他选择用自己血肉之躯替她承受伤害,其实傅墨州也没有那么坏。

    秦蕴轻轻勾起唇角,手下的动作又放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