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月将药水涂在了李将军的手掌上,过了一会儿,那胎记还是在原地,没有变化。

    “李将军这胎记是真的,所以即便是药水涂上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说着,她转身看向了一脸惶恐的傅清,道,

    “如果二小姐手上的胎记也是真的,那么会跟李将军一样,不会有变化。

    可是如果二小姐手上的胎记是假的,那么我的药水涂上去之后,您的胎记就会奇痒无比,然后慢慢发生改变。”

    说话间,她已经将羽毛伸出去。

    “别碰我!”

    傅清吓得挣扎起来,李将军连忙上前一步按住她的手腕,羽毛沾着药水涂抹上去。

    结果很快出来了。

    傅清手上的胎记开始红肿,褪色。

    她的胎记是假的!

    南阳王大失所望,甚至有点痛恨,“你真不是我的女儿?你到底是谁?”

    傅清哪肯承认,承认了就得死,她抱着南阳王的腿哭,

    “爹,我是你的女儿啊,一定是这顾挽月用了奸计陷害我,您说要带我回南阳给母亲磕头的,您忘了吗?”

    “事到临头了,你还在胡说八道。”

    门外忽然传来王弼的声音,他小跑着拿来一封书信。

    “王弼你小子没走啊?!”李将军高兴的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弼摸了摸脑袋,他庆幸自己遇见了顾挽月和苏景行,听他两的话没离开,才能找到证据,

    “王爷,这是属下刚刚在这女人包裹里找到的路引和书信,她是被人指使的,您快看!”

    路引上详细记载了傅清的姓名,身份,年龄和籍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