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一起进了房间。

    眼看就要天黑,苏景行长话短说:

    “我与挽月之所以悄悄回来,是收到了消息,慕容裕打算将你们抓起来,捣乱我们后方,用来威胁我们。”

    杨氏对慕容裕并不陌生,他路上已经害过苏景行好几次。

    而苏靖对慕容裕的记忆则有点模糊,他用笔写下:“是淮南王吗?淮南王身世凄惨,母妃也不受宠,不是一直没有什么势力吗?为何会与你作对?”

    “父亲有所不知,淮南王此人野心勃勃,绝对不是良善之辈。至于我与他的恩怨,一言难尽,总之是没有办法善了。”

    苏景行默默看了顾挽月一眼。

    搬空了慕容裕那么多私库,能善了才怪!

    顾挽月跟着道,“我设计这房子时,在卧室里留了地道,地道之中很安全,今天晚上你们躲在地道里面,不要出来。至于慕容裕,交给我二人对付就行。”

    虽然慕容裕手中的火铳,已经被顾挽月动过手脚,但两人都不确定他带了多少人过来。

    避免误伤到自家人,藏到地道里,是最安全的做法。

    苏靖闻言只能点头,他现在的确还没恢复全盛期,听力也不太好。

    若留在外面,还有可能拖累二人。

    不如听从吩咐,乖乖进地道。

    “挽月啊,你跟我们一起进去吧。”

    杨氏拉着顾挽月的手,满脸担忧。

    “你毕竟怀有身孕。”

    “此事唯有我与相公能应付,娘,你不用担心。”

    倒是顾挽月非要帮苏景行的忙,而是

    慕容裕此番已经触犯到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