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狸抱着杯子,窝在凳子上,听得认真。

    很静心。

    太静心了。

    -

    秦牧羽逃也般的离开,脑中的画面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摄政王抱着阿狸。

    亲了阿狸。

    还说出身子有伤,暂时无法满足她的那种话。

    他们怎么能……

    不。

    不!

    阿狸不是那样的人!

    他该怎么面对,如何面对?

    他与阿狸自幼交好,亲密的不分彼此,他自诩对她了如指掌,却突然撞见阿狸那不为人知的一面,推翻了他过往的认知。

    那一刻,阿狸就好像一个陌生人。

    他从未认识过那样的她。

    他飞快的跑啊、跑啊,跑到气喘吁吁,大脑缺氧的程度,那些画面才稍微消散了些。

    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下意识摸向袖中时,却是两手空空。

    他神色微变,立即找寻,可两个衣袖都是空的,怀里、口袋里,也摸不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