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

    她早就说儿子该和那个女人离婚了。

    什么浓厚的感情,放下放不下的。

    你看,这不就放下了。

    就在这时,朱德全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眼,面露喜色,准备去走廊接电话。

    刚拉开凳子,张怡就说:“我跟着师兄一起去。”

    两人来到门外,许惑就带着李婉趴在隔壁包厢墙上开的一个小窗口看。

    朱德全:“对,是我,是我的论文过稿了吗?”

    “我的和另一个人的撞类型了,她能写的比我好吗?”

    “不可能啊,闽朝这篇我已经研究十多年了,没人会比我更清楚的。”

    张怡在一旁担忧的问:“师兄,怎么了?”

    朱德全现在心中烦躁无比,勉强回了句:“有人把我挤下去了。”

    张怡替他打抱不平:“师兄,你说不会是关系户吧,我敢打包票,以师兄对学术的严谨程度,我绝对不相信你会落选。”

    被这么一安慰,朱德全心情好多了。

    张怡急着表现,提了个建议:“师兄,不如问问那个关系户是谁,我让我爸去查查。”

    朱德全一想也是,于是重新打了个电话过去,好声好气的问:“能不能告诉我另一位作者的名字。”

    那边和他是熟人了,直接就说了:“这边的一作是许惑,二作是李婉。”

    朱德全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

    “什么,麻烦您再说一遍?”